真理,自从诞生,
就没有一件碎花的衣裳,
只能裸着身子,
在角落里躲藏。
一旦,走到广场,
就会,被戳破了脊梁。
真理,很忧伤——
只好自言自语:
难道,来错了地方?
或者,是走错了方向?
真理,从此变得很焦脆,
只好,又躲进了角落,
漫看着,花开花谢,
体会着,暑来寒往。
没有人再想念真理,
也没有人,再愿意看到
——赤裸的真相,
于是,真理就有了一个
——甜美的梦乡。
真理,自从诞生,
就没有一件碎花的衣裳,
只能裸着身子,
在角落里躲藏。
一旦,走到广场,
就会,被戳破了脊梁。
真理,很忧伤——
只好自言自语:
难道,来错了地方?
或者,是走错了方向?
真理,从此变得很焦脆,
只好,又躲进了角落,
漫看着,花开花谢,
体会着,暑来寒往。
没有人再想念真理,
也没有人,再愿意看到
——赤裸的真相,
于是,真理就有了一个
——甜美的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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