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亥尾,庚子初,疫病泛染,东至华夏,西至蛮夷,无论南北,皆受其扰,困顿乎,世无所解,神药乎,亦无所用。久而思之,先哲或有所论,果有得,如是下篇,共享之。
《黄帝内经素问篇刺法论》:
黄帝曰:余闻五疫之至,皆相染易,无问大小,病状相似,不施救疗,如何可得不相移易者?
岐伯曰:不相染者,正气存内,邪不可干,避其毒气。天牝从来,复得其往,气出于脑,即不邪干。
防疫之法,如此之简。正气存内,即邪不可干,即可避开邪毒之气。中华之汤药、针砭,在战役中屡现奇效,正因扼住此要。操作之法:天牝从来——先用鼻子把真气吸入体内,复得其往——再从不同的体位呼出,即不邪干。
内经详述如下:
气出于脑,即室先想心如日,欲将入于疫室,先想青气自肝而出,左行于东,化作林木;次想白气自肺而出,右行于西,化作戈甲;次想赤气自心而出,南行于上,化作焰明;次想黑气自肾而出,北行于下,化作水;次想黄气自脾而出,存于中央,化作土。五气护身之毕,以想头上如北斗之煌煌,然后可入于疫室。
气出于脑,脑者,意识也,即用意识配合呼吸,调动人体之气机。接近疫病患者之地,需先观想心中如同太阳一般光明,此术为常法,亦为日常防疫之用。进入疫病患者居室前,先用鼻子深吸真气,一并吸满,呼气时观想有青色之气,从肝脏中发出,去向东方,化作林木;如此这般,再观想有白色之气,从肺脏中发出,去向西方,化作戈和铠甲;再观想有红色之气,从心脏发出,去向南方,化作火焰;再观想有紫黑之气,从肾脏发出,去向北方,化作汪洋;再观想有黄色之气,从脾脏发出,照亮周身,化作沃土。此时,五行之气已经覆护周身,如同北斗星般的光亮笼罩了整个头部,然后即可入于疫室。
导引之小术,防疫之大法,先哲之智慧,焉敢小觑哉。
尚问:此术以何为妙?
余曰:五脏通五方,通五色,通五象,谓五行之全息。自然五行之气必强盛于人体之五气,类通于自然,以取自然之气机巩固人体本气。五行之气具足,圆转归一,化作白光,覆护周身,则百病不侵矣。
在《素问•遗篇•本病论》中有证:黄帝曰∶人气不足,天气如虚,人神失守,神光不聚,邪鬼干人,致有夭亡,可得闻乎?岐伯曰∶人之五脏,一脏不足,又会天虚,感邪之至也。
尚问:前面有述,“五疫之至”者何?
余曰:五疫者,即木疫,火疫,土疫,金疫,水疫,五种疫病类型。万物皆可归于五行,疫病也是物质作用之一类,不可脱离五行而论治。
尚问:新冠之毒可以归于何种五行之类?
余曰:毒之所攻,伤肺者众,肺为金,能够克金者,火也,此毒必为火性,火疫之变亦循五行位序而变。
尚问:此毒因何而发?因何而败?
余曰:天之所感,地之所载,人之所应,三者合一而发,缺一而败。
尚问:能否详述发疫之因?
余曰:己亥土运不及,土弱则金弱,土弱则火旺,火旺金弱,湿土燥火混杂成疫,湿土做引,燥火为攻,肾受制,肺受伤。
尚问:五疫之毒有何变化规律?
余曰:五行之道,有强必有弱,有弱必有克。木运不及易发金疫;火运不及易发水疫;土运不及易发木疫;金运不及易发火疫;水运不及易发土疫。疫变之规律是:金疫多伤肺、伤肝,盛于四季绝于火;水疫多伤肾、伤心,盛于秋冬绝于土;木疫多伤肝、伤脾,盛于冬春绝于金;火疫多败血伤肺,盛于春夏绝于水;土疫多伤脾、伤肾,盛于夏绝于木。
尚问:此次火疫之毒将止于何时?
余曰:火疫之毒的走势是:旺于土,衰于金,死于水。运交庚子,金运太过,旺金不受火克,但少阴君火司天尚有余力,时至过半阳明燥金在泉,金旺水旺之日,必是火疫逐渐息鼓之时。
尚问:运交庚子,中华大地,万众同心,众志成城,很快控制住了疫情,但是海外却是此起彼伏,日益严重,是何原因?
余曰:内经云:正气存内,邪不可干。在疫情初发之时,神州大地同舟共济,舍生忘死,共克时艰,正气最终战胜邪气。西方蛮夷之徒焉知德行既是正气之理,先是冷眼旁观,而后落井下石,如此心术不正、邪气有余,只能使病邪之气愈加猖狂。
举世大疫,无异于人类命运之大考。企盼世界早日成就人类之命运共同体,同舟共济,众志成城,共克时艰,大同与和谐不远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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